14岁,没心没肺的奔跑、呼朋引伴的笑闹、成长过程的困惑、美丽梦想的起航……这些词都是属于这个像阳光一样耀眼的年纪的代名词,但是对同样14岁的程振杰来说,自己的花季和这些代名词相去甚远,属于他的14岁对程振杰来说陌生而猝不及防,突发病症的惊愕、没完没了的化疗、远去的教室和玩伴、每天长达22小时的昏睡、山一样的父亲眼中的泪痕……三个月前,他被诊断出恶性淋巴瘤,很快癌细胞扩散到骨髓,被确诊为“T淋巴母细胞白血病”。

发现肿瘤,全家皆愕然

8月24日上午9时许,记者在金孚隆广场见到了程振杰的母亲、叔叔和程家的邻居一行五人,在程家一家人的带领下驱医院,在驱车赶往潍坊途中,记者试图跟孩子母亲了解情况,但是孩子母亲的情绪比较激动,望着窗外不住泪流哽咽,到难过处咳嗽不止,“这个事情发生后,孩子母亲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,毕竟家里面就这一个孩子,孩子父亲担心孩子母亲支撑不住让她回高密住一段,孩子父亲一直守在孩子身边”,程振杰的叔叔程鹏说道。

记者从程鹏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。程振杰,家住高密市姚哥庄镇上泊村,一家三口靠着几亩地吃饭,虽不富裕倒也安稳,家里只有一个孩子,是程基海夫妻俩的“核心”,自从他病倒了以后,家里的安稳被彻底打破。三个月前的一个周末,程振杰从姚哥庄中学放小长假回家,发现自己嗓子很痒并且开始咳嗽,家里人都以为是普通的感冒,在村里的诊所开药吃了半个月,“感冒”还是不见好转、咳嗽得愈发严重,家里人略感不妙,程基海赶紧带着医院检查,在胸腔内发现了一个恶性肿瘤。“这个结果吓坏了我们一家,做梦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病”,程鹏说到这的时候,一直在哽咽着的孩子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“村里的人都很热心,知道了我们家的事之后,村里面还捐了将近一万块钱帮孩子治病,这一次也是邻居借的车来回接送我们去潍坊看孩子”,程鹏说道。

曾下病危通知,孩子挺过来了

驱车将近两个小时,我医院,见到了程基海,在他的带领下记者来到了孩子的病房,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振杰,经过了几轮化疗的程振杰已经非常消瘦,“他原来就不胖,现在几轮化疗下来,药物反应很大,折腾得更瘦了”,程基海摸着孩子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心疼地说道,消瘦的胳膊、苍白的脸色、以及化疗过后掉光的头发,都可以看出程振杰此时的虚弱无助。

为避免影响孩子,记者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采访了程基海,“现在他每天都要睡22个小时左右,有时候眼睛都闭不上,我们刚进病房的时候看到他睁着眼睛,其实他在睡觉”,程基海说道,“孩子很坚强,有好几次我都觉得不行了,他都扛过来了,癌细胞扩散到骨髓之后,血小板变得非常少,有一天晚上他流鼻血,后来发展到全身的毛孔都在渗血,当时下了病危通知书,幸运的是孩子挺过来了”,在记者看来如此恐怖的回忆程基海叙述的很镇定,他表情隐忍的将如此痛苦的过程又回忆了一遍,“孩子母亲受了很大的打击,不敢面对孩子,只要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,她就哭个不停,我怕她这样下去会崩溃让她回家休息,可是她怎么可能放心得下。”

一丝希望也要坚持到底

“儿子从小懂事听话,我们夫妻俩对他也很好,但是知道他这个病之后,我会对他很愧疚,总是觉得之前对他还是不够好,孩子这么小,我觉得欠他很多,无论用什么办法,我都要救活儿子”,程基海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坚定的说,当知道治愈希望非常渺茫的时候,程基海说,“就算只有十万分之一的希望,我也愿意相信,我们就是那十万人中的那一个希望,我要救活他,希望能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帮孩子一把,他还那么小”。

程基海回忆说,“儿子的求生意识很强,那么高强度的化疗他都挺过来了,看到他这样,我很自豪”,他说,有一天孩子醒过来的时候曾问过他,你病好了之后想吃什么?孩子数着:金针菇罐头、大蜜桃,还问“现在那种绿皮的橘子能吃了吗?”,程基海告诉他:“等你病好了,正好就可以吃了”,说完这些之后,程振杰又睡过去了,只是这次睡着的时候应该是带着一丝甜意吧。

发病迅速,难担巨额医疗费

程振杰的主治医生于医生告诉记者,“这种病学名叫做T淋巴母细胞白血病,特点就是:高度侵袭性、高度恶性、发病非常快,医院做了三个化疗之后,有所好转,但是出现了一种中枢神经系统的浸润现象,所以程振杰出现了视力模糊、眼睛闭不上、没法吞咽食物的并发症,我们现在的治疗主要是针对他中枢神经系统的治疗:注射大剂量的化疗药物、每周两次腰穿”,于医生告诉记者,由于癌细胞已经侵犯到程振杰的大脑中枢系统,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调理好程振杰的中速系统到一个正常的指标,再进行骨髓移植,只有骨髓移植才能根治,但是病情复杂、中枢神经治愈时间的不确定性、后期骨髓移植的极高难度、化疗和骨髓移植的巨额医疗费,都使得治愈希望变得非常渺茫。

“保守估计,后期的骨髓移植需要至少30万至40万元的医疗费”,于医生估计说,“现在最理想的状态是进行三轮化疗之后,他的中枢神经系统能有所好转,再进行下一步的治疗,一轮化疗差不多得一万块钱”。程振杰的叔叔程鹏告诉记者:“医院检查确诊的时候花了两万块,在高密住院两个月花光了家里的积蓄,我哥能借钱的地方都借到了,现在钱也花的差不多了,我哥这个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是不会向媒体求助的,一开始我就有这个想法,我哥不听觉得自己能治就不会开这个口,现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必须听我的”。

文/图记者黄兰兰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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